以前在医院的时候江絮就发现了，纪凌初吃饭的时间比常人要晚上些许。

比如他的晚饭一般会在八九点吃。

“我只是不确定你现在还有没有这个习惯。”

“一直没变过，我还是和以前一样。”

纪凌初付垂着眸看着坐在对面认真看菜单的少女。

餐厅橘黄色的灯打在她身上，看上去格外柔软。

“那你呢？”纪凌初又问。

“我？”

江絮也没把菜单给纪凌初看而是转头跟服务员叮嘱，“少放点辣，不要葱，谢谢。”

“我现在已经很会吃辣了。”

纪凌初自从知道江絮无辣不欢后就开始苦练自己吃辣水平。

江絮听完耸肩，“你刚刚不是说你一点没变吗？”

纪凌初抿唇，脸上明晃晃写着“大意了”三个字。

“你觉得我现在有什么变化吗？”

江絮也不调侃他了，而是回到他刚刚问的问题上。

“感觉更明媚了，也更健康了。”

江絮手指一顿，“我以前不明媚吗？”

“明媚”，至少在我眼里，“但现在你的眼睛都是亮的，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感觉以前你年纪虽小但很是成熟，心好似更沉闷，可能因为装了很多东西。”

“唔”江絮喝了一杯水，双手支着脑袋，“可能是那时候想做的事太多了，压力比较大吧。”

“那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