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烟控制不住的嘴角上扬,眼睁睁看着火苗把两人的头发都烧了,终于大笑出声。
“哈哈哈哈哈哈”,银铃般得笑声响起,其他人被她这笑声带动,也是有些忍俊不禁。
但是为了维持表面,都是努力憋着,憋不住的就转身轻咳两声。
“行了,这火又不大,跳两下不就灭了吗?”,时允安把火把熄灭收回了背包,脸上的笑容也是止不住,幸灾乐祸。
“这话你也说得出来?!换做是你!靠!我他妈真忍不了了!”
范思文一脸恼怒至极的模样,偏生现在在井底也没法对他们怎么样。
钟楼原本想习惯性伸手推一下眼镜的,但是这火苗不单把他头发烧了,就连眼镜镜片都变得黢黑了。
他泄气的闭了闭眼,把眼镜摘了下来。
心里也是恼怒得很,想到自己的头发烧没了,衣服破了几个洞,眼镜还牺牲了。
他整个人简直就是又憋屈又恼火,却又无处发泄。
钟楼听着上面的笑声还有他们的讨论声,双手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
能说什么?说人家放火烧他们?可是如果不烧的话,那他们就会在这里被黑丝缠绕窒息而死。
妈的,这个亏真的是得打碎牙齿往下吞了。
“等我上去了要你们好看的!”,范思文在旁边咬着牙嘀嘀咕咕的说着。
钟楼摘下眼镜之后,视力就模模糊糊的有些看不清眼前,但是并不妨碍他说话啊。
“你小声点,他们人多势众,此事还要从长计议”,钟楼叹息了一声。
“我在上面找到了两把铁锹,你们试试在下面能不能挖到水”
熊羚在上面大喊着,紧接着让他们避开点,他要把铁锹扔下去了。
“等等!那我们等会怎么上去?”,范思文连忙往旁边避开,抬着头惊慌问道。
这个井可不浅,估计挖了有三四十米的样子,这靠他俩根本不可能上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