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心底里觉得扫兴,产屋敷。”
鬼舞辻无惨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家四口,有些索然无味的。
就是这么个人类,给自己制造了那么多的麻烦。
“至于幻姬…我自有办法,让她永远的留在无限城。”
“未来小姐啊……”
产屋敷耀哉的嘴角,溢出了一丝鲜血。
“是个很天真,又很执着的孩子…这样的孩子,原本生活在一个……被幸福包围的地方,但是因为你…令她痛苦了上百年,挣扎了上百年……”
“你到底想说什么?”鬼舞辻无惨眯起了眼睛,莫名的有些烦躁,“幻姬,是我养大的,她的老师,是我,她的叔叔,是我。”
“所以啊,这才是未来小姐痛苦的根源啊。”
产屋敷耀哉轻声说道,脸上狰狞可怖的青紫之色,丝毫未能破坏这个如同神佛一样安详宁静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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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老师,叔叔…杀了她的父亲,母亲,毁了她的家…又像取悦自己一样,保留她的记忆……诚然,成为鬼以后,前尘会随风而散……但本能,与意志,只会在磨砺中越来越坚韧。”
有些话,产屋敷耀哉其实很早就想说了。
只不过…他觉得这些话并不适合告诉时透未来。
不然,以时透未来的性格,肯定还会继续闹出一些鸡飞狗跳的事情,来发泄不满。
但产屋敷耀哉并不会觉得自己的宅邸热闹起来,会是一件什么坏事。
“还真是不知所谓,令人作呕的言辞。”鬼舞辻无惨面无表情的开口说道,“我比你更了解她,产屋敷,你的病…连脑子也感染了吗?”
这位鬼杀队的主公,真当幻姬那孩子是什么善茬吗?
看似被束缚的假小子性格下,隐藏着一个以他人的痛苦为乐,离经叛道的灵魂。
这位脑子被感染的主公,不会以为那孩子真的就像个乖乖女一样吧。
鬼舞辻无惨为什么会那么放心时透未来?
原因很简单。
因为鬼舞辻无惨,早就已经看清了时透未来的表皮下,藏着一个什么样的怪胎。
这样的怪胎,注定无法作为人类活下去。
就算侥幸之下,没有人能勾的她发现自己这样深埋起来的兴趣,那她也不会像个寻常的人类一样,会因为一些小事而自责。
那孩子,就是个隐藏极深的利己主义者,也是注定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