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那当然是像鬼舞辻无惨看到的那样。
童磨,猗窝座,堕姬死了。
仅存的黑死牟已经彻底陷入颓势。
鬼杀队阵营,目前只赔上了个时透无一郎。
这是一场一边倒的碾压局。
时透未来并不打算解释。
事到如今,她也懒得再虚与委蛇了。
就算半场开香槟这种事不可取,但时透未来还是想放下这副假笑,平静的看着这个改变了自己一生的鬼舞辻无惨。
“我等这天已经很久了,无惨大人。”时透未来看着鬼舞辻无惨,语气中并没有丝毫波澜,“终于等到了…可以亲眼看着你死的一天。”
时透未来明白,如果鬼舞辻无惨选择了对自己下手,那么被这个不知名血鬼术控制住的自己,根本不可能从鬼舞辻无惨的手里逃生。
鸣女的死,并不会让时透未来产生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成为鬼,死,不过就是一条捷径罢了。
“这世间有很多事情,都是不应该存在的。”时透未来缓缓道来,“比如鬼的存在,比如这些为了对抗鬼应运而生的呼吸法。”
有很多时候,进步的阶梯,就出现在绝望的时候。
在绝望之上开出的花,就是那些人凝聚出来的希望。
“再比如我,一个柱的孩子,一个就算不进入鬼杀队,也绝对不会跟鬼掺合在一起的人,居然就这么嘲讽似的,成了鬼,还靠着所谓的宠爱,成为了上弦月。”
亲眼目睹黑死牟的死以后,时透未来的笑,终于带上了点解脱的意味。
“最可笑的是,我不知道我这是在恨你,还是在感激你。”
时透未来恨鬼舞辻无惨。
同样也在依赖着鬼舞辻无惨。
这是无法开脱的事实,也是时透未来根本没办法反驳的悸动。
“所以,可以给我一个痛快吗?”时透未来微微一笑,“我不想吃人了,可以给我一个痛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