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的意思是是翁姑应允了咱俩的亲事!”
宋言音忍不住落下泪来,他以为他这一辈子也就是一个做妾室的命,更久以前,他甚至觉得自己会就这般痛苦的被困在这府里老死。
“好了,莫哭了,我既言要你为正夫郎,便定然不会食言。”
一旁的翠竹听闻亦为自家主子欣喜,悄然在侧拭泪,小郎终是苦尽甘来。
“原本理应筹备一场盛大婚宴,然你如今已是府中的小郎,故而我与翁姑商议,婚宴依旧举行,只是仅邀些亲戚朋友,以免你有孕辛劳。”
“好,皆听妻主安排。”
婚宴准备之际,院试的结果下来了,姜芷眉一早就带着人去了县衙在榜好看到容昔名字的时候高兴的都快哭出来了。
这丫头竟真考上了秀才,虽只是附生,勉强入榜,却也算功成。
大摆绝对要大摆。
此刻她心中忧虑尽消,县衙之事处置完毕,归途中方见容昔悠悠然前来看榜,她气得咬牙切齿,却仍强挤出一丝笑颜。
回忆起看榜时的场景,中榜者欣喜若狂,落榜者悲痛昏厥,再看容昔那副慵懒模样,真有种难以言说的无奈之感。
“回去吧,你考上了。”
容昔哈欠连天,“啊,考上了?那便回去吧,我还没睡够呢。”
姜芷眉再度心生疑虑,这般模样日后真能为官?着实令人忧心。
大婚之日,并非如容昔所言仅邀亲朋好友,而是但凡相熟之人皆送了请柬。只为昭示容昔考中秀才之事。
大家的注意力自然也都放在容昔考秀才的事情上,更是气愤这怎么就成婚了,还是家里小妾抬起来的,真是后悔自己下手晚了。
容昔饮了几杯酒便回了院子,有翁姑在前厅坐镇,料想无人敢来滋事。
她推开门,见身着红衣的宋言音,只觉今夜的他俊美绝伦,红色当真与他相得益彰。
想做点什么,但大夫和翁姑都早早的交代不许她做傻事,就只能干看着,最多也只敢伸手摸摸。
“妻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