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说开,容昔也不想在追究过往,这些都是上一辈人的恩怨,谁对谁错,谁又能说得准呢?
她示意秋霜把东西接过来,柳氏看着容昔,眼中满是愧疚。
“昔儿,我这一生只有你一个孩子,我把全部的爱都给了你,我对不起你母亲,所以我也不求你原谅。”
“你们以前的事我也不想管,翁姑不让你上门你也少来,我若得空会去看你的。”
前半句话一说出,柳氏从破碎的瓷器,都能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
课后半句话一说出来,他仿佛看到了和好的希望。
“我知道了,我不会来打扰你的。”
“天气凉,出门还是多穿些吧。”
容昔说完就走了,柳氏却实又哭又笑,推着旁边的随从说道:“你听到了吗?她在关心我。”
“听到了,女郎到底长大了,如今成了母亲,想必也体会到了为人父母的不易,这是个好兆头。”
“好,我们回去吧,别在这给她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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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昔满心期许着院试过后休息一段时间,怎料想,大婚才仅仅过去三日,那宁静美好的憧憬便被无情地打破。
姜芷眉瞧着容昔那副慵懒懈怠的模样,眉头紧蹙,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责令她即刻重拾书卷,着手准备下半年的秋闱。
不仅如此,还要求她将一应书籍搬到自己的书房。
如此一来,姜芷眉既能在处理繁忙公务还能时刻紧盯着容昔。
容昔顿时呆愣当场,心中满是哀怨,为什么三年一次的秋闱都能让她赶上。
在姜芷眉那严厉目光的监督之下,容昔开启了长达五个月的苦读生涯。
这一读就是五个月,这下好了,所有事情都凑到一起,容昔要秋闱,宋言音也要生产,整个府邸瞬间陷入了一片忙乱与喧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