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不用我多说你也该知道现在是公司选举董事的关键时刻,若因为你小三夹带私生子的事情报出来,你觉得你还有希望吗。”
傅子安见父亲似乎有不再追究那日之事的打算,心中顿感委屈,急忙出声道:“爸,您不能如此偏心,受伤出丑的明明是我。”
傅曲离此刻一脸为难,犹豫再三后,终是妥协道。
“墨尘,你与你母亲之事,你从头到尾都心知肚明。这些年子安和他母亲一直跟随我,受尽委屈。你向他道个歉,此事就此揭过。”
傅墨尘脸上失望的神情愈发难以掩饰,傅子安委屈,那自己这些年所受的委屈又该找谁倾诉?
他决然道:“我不会道歉。我且告诉您,那日若不是我在场,您以为姜家小姐会轻易放过您这愚蠢的儿子?姜家的地位岂是我们家族能够轻易招惹的。您若是觉得您那蠢儿子所作所为没问题,那就任由他继续折腾,我倒要看看这傅氏还能存活多久。”
语毕,他转身便走,丝毫不给身后那父子二人开口说话的机会。
傅曲离望着傅墨尘离去的背影,这才渐渐回过神来,心中意识到傅子安必定没有将那日之事的全部经过如实说出,姜家可不是他们这种家族能够随意得罪的。
想到此处,他猛地转身,对着傅子安大声呵斥:“你到底做了什么?还不赶紧给我一五一十地全部说出来!”
傅子安吓得畏畏缩缩,急忙躲到母亲身后,声音颤抖地说道:“爸,我没做什么,那日若不是哥哥,我也不会那样。”
傅墨尘已然走到医院外面,却仍能听到病房里传来对自己的诋毁之声,他心中满是苦涩,暗自叹息。
如此混乱不堪的家庭,若不是因为爷爷还健在,他恐怕早就离开了。
容昔坐在车上,将医院里发生的这一幕幕闹剧尽收眼底,心中不禁觉得这傅曲离实在是奇葩至极。
一想到日后要与他们这一家子斗智斗勇,她便感觉一阵头疼。
不过转瞬之间,她的思绪又飘到了玄容安身上,心中暗自思忖,他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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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的一早,容昔便被家中佣人轻声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