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一道身穿黑色鎏金长袍的人影落在后院,声音冰寒:“你刚才差点杀死他!”
这人正是监察使曹少服,兵法双修,实力强悍恐怖。
葛应星转过身,略带一丝苦笑道:“看来刚才那场戏演的不算好,监察使不满意,话说你到底传给这小子的是什么功法?六品还是五品?竟这般妖孽?连我那一缕念力都能接得下,想必下一步,你想让他加入诛邪司?”
“他的功法城主大人自不必打听,他说血煞教将有可能进行一场血祭,使我也觉得有些震惊,如果他猜想成真,那恐怕信陵城会变成一座死城,到时城主大人你也失去封地,成为丧家之犬。”
“然后呢?”
“一块庚金给的有点少。”
“呃!”
葛应星走到花亭,找石椅坐下,从储物戒里面取出一些零食,开始吃起来,边吃边怒道:“你也知道那块庚金我是存多久才能留到现在,就连翔儿我都没给,现在送给他,还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你竟然还嫌少,要不要我把玄黄土也送给他?”
“可以!”
曹少服点点头,“勉强可以助他将肉身推到八品极境。”
“你……”
葛应星唰一下站起来,指着曹少服正要说什么,忽然被气笑,他重新坐下笑起来:“这个王大安该不会是你们司主的私生子吧?而且据我所知,如果他真能将肉身修炼到八品极境,恐怕另外几司也会抢着要人,你们诛邪司能留得住他?”
“你不用操心这个问题。”
曹少服伸出手,“拿来!”
“好好好。”
葛应星气得肥肉颤抖起来,右手一挥,就见一个玉盒疾射而出,曹少服右手一翻接过玉盒,抿下嘴巴,暗中咆哮:“小姨娘算你狠!葛应星会把敲诈玄黄土这笔账算到我头上,咱俩以后走着瞧!”
他苦呀!
如果不是被龙玉瑶逼着过来讨东西,他诛邪司堂堂监察使还干不出如此丢份的事。
不动声色将玉盒收好,曹少服正色道:“看出是谁没有?”
“这哪能看得出来。”
葛应星摇头,“他们几个都是老谋深算的家伙,就连蒋开山那个兵宗莽夫都学会装深沉,你以为找把柄会这么容易?不过我可以肯定王大安的推测起码有一半是真的,那些小子忽生顽疾,应该就是血煞教干的,可他们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不管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