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现在的棽棽通过路胜的数次减肥手术后，已经脱胎换骨，转变成标准的微胖小美女。

特别是在路胜帮她去掉多余的皱皮后，她的皮肤变得异常光滑紧致。完全没人看得出她以前是体重恐怖的超级胖妞。

“好了，我明白了。”路胜点头，看向老师图金。

“老师，德云和棽棽在一起，我很放心。”

图金也郑重点头。他其实最初也这么想过，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异想天开。

“小月，其实，我一直想问个问题。”图金踟蹰了下，似乎有些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言语。

路胜知道他想问什么，笑了笑率先开口。

“之前在凌家，我用的确实是图式治疗术的催灵丝。”路胜露出回忆往事的神情。

“其实，最初我之所以不选其他道路，就认定图式治疗术走到底。

就是因为，当时我就发现，我在治疗术上的天赋，简直骇人听闻。”

他微微摇头，似乎颇有感慨。

图金德云两人也微微点头，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将图式治疗术推动到连他们都无法理解的高度，这份天赋，确实骇人听闻。

路胜继续道：“所以从那时候起，我便认定了治疗术这条路。后来无意中我发现我的修为进度已经不知不觉超过了德云。

但因为速度提升太快，我心头有些发飘，便又去暗暗观察老师。

可意外的是，我发现连老师也被我一并超越了。这时候我更慌了。

足足适应了好久，才慢慢习惯这种现状。”

“我就想知道，一直修习我们图式治疗术，真的能达到最高境界虚灵化么？”图金忍不住问出声。

“可以。”路胜郑重点头，“只要你努力。”

图金看着路胜，愣了愣，随即似乎明白了什么，脸上露出了然和欣慰的笑容。

他努力了大半辈子，怎么会听不出路胜这句话的深意。

这句简单的话语，其实也可以翻译成：只要天赋够好，虚灵化什么的，不是梦！

但也只有天赋恐怖的路胜，才有资格说一句轻飘飘的‘只要努力’。

虽然死了心，但图金也起码明白了自己的图式治疗术，还是属于正道大道，是可以直达顶点的。

路胜也看出了图金的意味，除了德云在一旁真的以为努力就能成外，两人其实都已经相互明白了那句回答的真正含义。

路胜不再言语，只是看了看德云，叹息一声，伸手拍了拍他肩膀。

走到他这个高度，其实已经看清了世间的大部分力量体系脉络。

几乎所有体系，不管起点如何，最终都会走到追溯力量本源本质的程度。

就像之前的金色催灵丝，虚灵化，净化之力，其实就是催灵丝真正本质本源的力量。

这种力量境界在血之心的强心提升下，显露无遗。

而达到本源，感悟明白和掌控本质后，其实就是所谓的伪兵主层次。

在这个前提下，不明白本质本源力量，无论再提升多少力量，都只能达到圣主极限，伪兵主以下。

这是个绝对极限值。

单纯的量变引发质变，并不能适用于这里。

简单的说，就是一个强者，如果不领悟本源本质，再积累多少力量，他都只能最高达到圣主顶点。无法突破到伪兵主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