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两辆吉普车,都是军人。人数大概七到八人,每一个都带着枪。”
“我知道了。”张豪将这信息同样毫无保留的透露给了‘影子’。不过这次,他没得到任何答复。影子什么也没说。
没有指示,没有暗示……也没有阻挠…。
张豪知道他要怎么做了。
当天下午,一个背着挎包,看不出究竟多大年纪的少年入住了城外郊区一间简陋廉价的钟点房。
这里平时的主要客源是那些来城市里打工的农民工和小商小贩,没有监控,甚至不需要出示齐全的证件,所以鱼龙混杂。
老板从不会在意入住顾客的容貌,也不会去问他们是做什么的。
两天后,晚上,当一大堆疲惫的打工仔带着一身汗臭和酒气涌进来时,没人注意到那个少年已经离开,甚至连住房押金都没要回。
他的目标更不为人所知。
只见那身影穿入又穿出人群,很快消失在一条无光的阴暗小巷中。等他出来时,已是在两个街区之外,换上了一身黑衣,戴上了一顶棒球帽。
不会有人意识到两者的关联。夜色中,只有他们的步伐与目的是一致的。
借着黑暗的掩护,张豪绕过监控,快速向目的地靠近,在路线选择与行进方向上没有任何犹豫。
很快,一座模仿欧式复式圆顶古堡样式的建筑便在低矮的房顶上渐渐显露出来。这是一个洗浴会所,提供法律允许之外的特殊服务。
它外表装饰看起来并不奢华,二层有一段外露的阳台。阳台靠墙的角落有一段通向建筑圆顶的铝制爬梯,约有五六米高。会所前后都只有一扇门,也是唯一的通路,本来应该开在另一侧的消防通道因某些自私的原因已被锁死。
张豪的计划是先爬上阳台,然后从阳台的铝梯爬上会所楼顶。他知道那里有几扇倾斜的天窗,供顾客观景用。他准备从其中一扇窗户突破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