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莫笑半跪在地大口喘息,艰难咽了口口水,问其他玩家:“你们……还好吧?”
“有什么东西……呕——”身后一道声音回答,连连干呕。
涨红脸色逐渐恢复,君莫笑情不自禁伸手摸向吐出来的东西。
手感湿润,缠绕指尖……是一团头发?
其他玩家相继将它吐出。他们没有君莫笑那么严重。不过再继续下去几秒也会跟他一样了。
抹掉唇边口水,君莫笑轻咳着站起,总觉得喉咙仍在发痒。
随即他发现,音乐声就在门外。与他们仅隔一扇薄薄木门。
该死,透明桥和牧苏还没回来吗!
只有这时,君莫笑才感受到一个团队中领导者与吉祥物的重要性。
……
牧苏惊得缩起手,那缕头发烧的极快,还未落地便化未灰烬,在脚底细沙留下一片痕迹。
怔怔眨了几下眼,牧苏喊道:“你看到了!是它自己烧起来的!”
透明桥很想说是你拿到火边烧起来的,但鉴于与牧苏在同一阵营,她选择闭嘴。
“没事……只是一缕头发……二大爷不会生气的。大不了我把禁婆的头发剃了给它,那个还香呢。”牧苏碎碎念着,不知说给透明桥还是安慰自己。
八音盒音乐正逐渐变得歇斯底里。
透明桥皱了皱眉头,从台阶走下问询:“可以让它停下吗。”
“好办。”牧苏一打响指。
上一次他这么说是速战速决让学生们自习。
……
吱呀——
门被推开一道缝隙。
压抑的呼吸声中开门声如此明显。
原本隔着一道门的音乐陡然清晰。门外浓郁散不开的黑暗中似乎站立着一道身影。
这很不符合逻辑。门被桌椅堵死,想要打开门只能先挪开桌椅或强行撞开。可现在只有门打开的声音。
音乐忽然消失了。
众玩家一怔,随即陷入更深层的恐惧之中。失去声音,他们不再知道那个存在的位置。
没了八音盒声,呼吸声一下变得清晰。
一滴冷汗从额头划过,君莫笑心逐渐下沉。连他们都能听到,何况是那只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