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待机的摄像师,在耳麦中接受到导演的指示,也立刻捕捉到了这个镜头,还特意是高清还原像素。
周围有的人之前强行憋住笑意也实在忍不住,不小心的笑出来了声。
有一个人笑出后,周围也此起彼伏的陆陆续续传来的笑声。
袁卉卉听到这些笑声后,脸上烧的通红,内心实则是恨死这些嘲笑她的人。
第一个走近她的女编导,忍的最为辛苦,她肩膀一抖一抖地,缓了好一会儿,才再次开口询问。
“袁卉卉小姐,您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让队里的医生给你瞧瞧。”
此时,一位医务人员也适时上前,在查看完之后,给她涂抹了点药水。
临走之前,还特意叮嘱:让袁卉卉的手不要碰那个包,这个包天天擦药膏,过几天就会自然消掉,还让她不要过于担忧。
然而,袁卉卉并没有被安慰到,一想到自己要顶着这副尊容继续拍摄,她的心就在滴血。
事后,袁卉卉偷偷一个人找到了导演。
“林导,您看我现在这个样子,这前几期的拍摄,你能不能通融一下,让我先回去休养,这几天的工钱我也不要了。”
“袁小姐,你在签合同的时候,应该看清楚违约金了吧,只要你愿意承担违约金,我立刻就派车来接你。”
看着导演油盐不进的样子,袁卉卉在心里问候了他的八代祖宗,但面上依然带笑。
只是她顶着个带着药膏的大脑门,看起来诡异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