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以后好好照顾自己,我们还有机会再见的。”
邹怀月打了个响亮的哭嗝,取出一枚玉佩,递给她:“师姐,这是我邹家的信物,日后你可以带着这个信物,来邹家找我……”
书院外,湛海等的有些不耐烦,但是想到自己可以打败那个女人,神情也好了不少。
“冉道友,之前的虚空岛之战,你可记得?”
真是晦气,本来计划过两天料理这个上蹿下跳的人,没想到这人居然这般不开眼,自己主动送上门。
看道冉钇伶这副浑不在意的样子,更让湛海气得面色铁青,他最讨厌这女人这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只会让他恨得牙根疼。
“行了,今天你是跑不了的,周围方圆几百公里,我已经布下了结界,里面只有我二人在!”
行啊,既然这人已经给自己挖好了坑,那自己不推一把实在可惜。
同样的场景再次上演,又是一轮单方面的压制,湛海心里憋屈地要死:自从爹爹给自己规划好后,自己从没遇到这种事,这女人真该死!
“噗呲”!
男人的金丹被冉钇伶魂力球轰碎,正准备补上最后一击时,天空之中传来了一声斥责:“何人敢杀吾的徒儿?”
麻烦,这是来了老的?
“小天,隐蔽我的行踪。”
直接补上一刀后,确定湛海的生机全无后,冉钇伶才离开了案发现场,天空中的男人怒不可遏,但是也找不到凶手。
湛家一处庭院内,男人忽的变得垂垂老矣,嘴里的鲜血不断流淌,轻声呢喃:“偷全族气运于一人身上,到头~一场空、一场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