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小婿特来接清雪回府!”
看着刚下朝就急奔过来的女婿,徐氏心里满意,嘴上不忘叮嘱:
“清雪近期要安胎,明日让她别回府!”
司徒闻璟知道岳母说的是何事,忙点头答应,“岳母说的是,小婿必定铭记在心!”
第二日,顾芜出门子的时候,府里只随意挂上几个红绸,一点儿喜庆的意味都没有。
但是她不敢说嘴,因为司徒烨的聘礼太寒颤,只有一小袋糙米和一些零零碎碎的不值钱玩意,比丫鬟们的聘礼都要寒颤。
至于亲生母亲何姨娘,她因为常年喝“求子药”坏了身子,在床榻煎熬度日。
不仅没有出席女儿的大婚,也没有添妆半分,概因她的银子,都花在了病歪歪的身体上。
“女儿拜别父亲!”
“日后,无事不必回府。”
顾父没耐心和她话家常,恨不得立刻将孽女赶出府,省的连累了顾府的名声。
闻言,顾芜心如死灰,如同提线木偶一般踏入新生活。
司徒烨看着女人寥寥无几的嫁妆,心里很是不忿:
无用,就这么点东西,比不上顾清雪半分!
顾芜的新婚夜是在争吵声中进行的,两人过惯了呼奴唤婢的体面日子。
没到一年,顾芜带来的银钱就见了底。
司徒烨不甘心手中无钱,便出言游说:“芜儿,要不,你去卖艺?”
顾芜无法,只能按着头皮应下。
不久,两人相继染上了花柳病,病死郊外,司徒闻璟差人给二人收尸。
十月怀胎,林清雪生下一子,取名为司徒衍,此子甚聪慧,和宫里的太子形影不离。
让人侧目的是,六岁的太平公主曾在宴会中当堂戏言:“司徒衍,我想让你当本公主的驸马!”
闻言,不仅皇帝黑沉着一张俊脸,小太子看着司徒衍的眼神也变得危险了起来。
林清雪并没有插手儿子的事,忙着和杨芊芊说着京都最新八卦……
十二年后,两家的“娃娃亲”,终究还是照进了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