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重新择去新帝的集议召开徐徐展开。
而另一边,任父头疾突发,正在府中疗伤喝药。
任光耀头疼欲裂,他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自从参加新帝登基大典那日后,头疾便猛然发作。
太医开给他的药物,全然没有一丝疗效,弄得他现在精神不济,仿佛被抽干了全部心力,只能蔫蔫的躺在内室中的床榻之上。
任氏看着相公这般虚弱无力,想到外面的流言蜚语,忍不住提起一直埋藏在心中的疑云:
“老爷,您不觉得你这头疾,来得十分蹊跷?”
如今,任光耀懒得和她玩劳什子猜来猜去的眉眼官司,哼唧哼唧的右手托着脑袋,没好气呵斥着:
“有什么话直说,别吞吞吐吐的!”
见他如此说,任氏便趴在他的耳边小声低语:
“老爷,您不觉得这病和新帝有关,原本,您这病已经七八年没有再犯,但偏偏在这个节骨眼,恰好出了这等子事。
而后,您又病重,这怎么想都有些不对劲!”
“慎言,这话也是你一个朝廷命妇能随便议论的,行了,你去看看我今日的汤药可熬煮好了……”
任光耀把在自己耳边的妻子打发走后,目光深邃悠远:
虽说刚才自己嘴硬,但是刚才那些话也有几分道理,天下不会有这般巧合之事。
难道~这真的是慕容家的祖宗在地下搞鬼?
旁人只是随意提供了一个思路,但是,有时候,病体脆弱之人就容易钻牛角尖……
任氏走出丈夫的小院,并没有直接去府中的大厨房,反而是转身来到了儿子的听雪轩中。
她还未走近,就被眼尖的书童看见,连忙高声呼唤,以此来提醒里面正在玩闹的公子。
“奴才墨书,参见夫人!”
任氏不愿打扰儿子刻苦读书,便站在门外,压低嗓子问书童:“墨书,少爷这段时间可用功?”
墨书转了转眼睛,按照早就打好的草稿,眼不红心不跳的直接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