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小满伸长了脖子目光通过窗户,瞧见外面小炮仗的婆婆,勾起嘴角露出胜利的笑容。
雀跃的把怀里的野猪肉拿了出来,站起身拿过墙上布袋里面的旧报纸,快速的包起来放进了平常自己藏东西的柜子,安全起见还拿了箱子原本的布盖在了上面。
“嗝……”一激动打了嗝。
脑子盘旋着那天这家人都去上工了,自己偷偷煮了吃。
耳边继续响起屋外的婆婆那大嗓门“铁头怎么碰了一鼻子灰,又溜出来了?”赵奋娘瞧见去而复返的儿子,故意挖苦他。
“嘘!娘!能不能少说两句!”赵奋扒拉起刚才碗里剩下的米饭,不咸不淡道。
“吃肉!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娘还不是为了你好!”赵奋娘没好气的觑赵奋一眼,筷子在菜盘翻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一片肉放在了他碗里。
心想:“自个咋生了他这个傻儿子!”凝眉一脸愁容,感觉嘴里刚才美味的饭菜索然无味起来彷佛如同嚼蜡般没滋没味。
“江村长病了?”林霞霞从空间找了一些布、一把大剪刀,低头在院子空闲的桌子上剪剪画画诧异的问了句。
“嗯!”唐侵端着大碗嘴里嚼着米饭,口齿不清的嗯了一句,扬起脖子咕噜的咽了下去:“媳妇!平常江叔公一直对俺家特殊照顾!等会俺拎些野猪肉过去看望看望!”
林霞霞点了点头,脑子下意识的想起前几天江村长喊它们一大家子去办公室的画面。
那时候是瞧见了江村长脸色苍白一脸病气的样子,只是那天心思都在处理王艳那事上。
没有可以放在心上,要不是今天被唐侵提起自己都快把这小细节忘了。
“嘶~”手指冒出一滴血珠,霎时由一小滴变成一大片。
滴到了桌面上摊开平整的布上,晕染开一小朵鲜红梅花。
一个人影窜了过来,一口含住带血的食指。
林霞霞反应过来就瞧见这画面,心脏砰砰砰的跳耳尖微红。
期期艾艾:“你干啥呢?”轻微的挣扎。
唐侵感觉差不多止血了,拿出口腔的手指,一脸正经态度十分自然就像问今天吃什么一样自然的语气:“还疼吗?媳妇!”
林霞霞瞥了一眼停止出血湿漉漉的食指,手指下意识的蜷缩。
干涩:“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