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同生蛊。”赵二溪道:“从现在开始,你若是受伤,我可以帮你承担伤害。我若是受伤,也可以让你陪葬。”
桑云亭简直是要崩溃了,这算是怎么回事?
“不是,我……你……我们素不相识,你为什么要在我身上下蛊?”桑云亭差一点忘了自己现在不会武功的人设,想要冲上去揪起赵二溪的领子。
这算是怎么回事?跟一个疯子,绑定了下半辈子?
赵二溪道:“因为我看上你了。”
巫镇又抬起了手,看得出来他很想打死赵二溪,但是忍住了。
现在尴尬的局面就是,如果巫镇打了赵二溪,很可能桑云亭也会受伤。投鼠忌器,巫镇现在也不知道自己能动手,还是不能动手。
桑云亭被赵二溪表白,一脸吞了死老鼠的表情。
“你是什么时候给我下蛊的?”桑云亭使劲儿回想,但是不能确定。
听说下蛊是一件非常神秘的事情,会蛊的人,往往能用匪夷所思的手法,只要轻轻碰一下对方,就能把蛊虫放在对方身上。
甚至不用碰到对方,就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让蛊虫进入对方的身体。
桑云亭这会儿觉得自己哪儿哪儿都不对劲,哪儿哪儿都不舒服,身体里好像有虫子一样。
赵二溪道:“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离开的时候。”
桑云亭只想骂人。
自己以前也没少见人,东奔西走的,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