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花很想说,自己的确很爱钱,有了钱,以后她就能过上自由自在的日子了。
可她却说不出话来。
头昏脑涨,双腿发软。
下一秒,她就不受控制地软了下去,跟地板砖来了个亲密接触。
“大花!”轩辕宇骤然开口,急忙将她扶了起来。
两个丫头去将薛大夫请了过来,简单说明情况,薛大夫替王大花把脉开方,说她就是单纯地别吓到了,好好休养几天,照样活蹦乱跳。
直到晚上,她却还是没能醒来。
灵秀香秀跟陈氏都提出来照顾王大花,轩辕宇却挥挥手,让她们都出去。
看着病床上那人苍白无力的面孔,轩辕宇心里锐痛。
看到她滑落的那一瞬间,他的心跳也几乎停止,慌得不像样子。
似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无声无息住进他的心里,她有任何事,他便第一个难受痛苦。
“救命!”王大花忽然惊得动了一下,像是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刹那间,她脸上血色尽褪,眉头紧蹙,一副极度害怕的样子。
轩辕宇也跟着忧心忡忡,握住她的手,轻声宽慰:“没事了,没事了,你只是在做梦。”
王大花没有好转,每隔几分钟就会惊吓一次,脸色惨白,如同溺水之人抓不住浮木那般焦急痛苦,看的人心疼。
轩辕宇静静地守着她,一直握着她的手,试图给她力量。
漫漫长夜,屋内是相依相守的温暖,屋外,却是冰天雪地,冷得令人窒息。
第二天早上,王大花终于醒了,她是被屋外的雪光刺了眼睛,不自觉睁开眼。
屋子里十分静谧,她第一眼看到的是黑乎乎的天花板,而后她感觉自己的手被人紧紧握住,都麻了,格外僵硬难受。
喉咙里也没法形容的不舒服,好似被人插了一把刀在里面,不管呼气与吸气,都嘶哑疼痛。
王大花沉默片刻,才明白过来自己经历了什么,下意识转头,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轩辕宇?!
他怎么守在她身边,昨天他们劳作了一天,他出力最多,合该好好休息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