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可能没看见,或者忽略掉了,可黄老三是田七的兄长,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丫头言行举止所代表的含义?
田七吓得瑟瑟发抖,仰起头,可怜巴巴的看着黄老三,“大哥,大哥,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这位小哥去了医馆,我正服侍贺晨兄长喝药,这位大哥便硬生生将我拉扯出来,还说我对贺晨兄长图谋不轨。”
“你胡说八道!”宋张脸色铁青,“你分明与贺晨搂抱在一起,你衣衫不整,他亦是情难自禁,你们二人苟且,我揭开瓦片从屋顶亲眼所见,你竟还敢狡辩?!”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王大花也是震惊了。
竟然还有这一出,未免太离谱了。
莫非是这个田七对贺晨生出了觊觎之心,不对,极有可能是他们二人有了暧昧,却不敢告诉黄莹,更惧怕黄老三,因此才暗通款曲,甚至为了正大光明在一起,直接用过量的毒害了黄莹?!
如果真是这样,那岂不就是古代版的农夫与蛇?
“不,不,我没有!”田七已经脸色煞白,“我只是在帮贺晨兄长喂药,他身虚体软,自己难以起身,我只好半扶着他,帮他喂药,我们二人清清白白,哪里来的苟且,你这人心肠忒坏,为何这般污蔑我这个无辜之人的清白?!”
她哭的稀里哗啦,委屈至极,倒显得宋张好像真的是在诬赖好人。
“真是笑话,我都不认识你们,为什么污蔑你们,本来还想给你留个脸面,你既然如此冥顽不灵,也别怪我无情。”
宋张冷冷一笑,转身对着黄老三道:“这位好汉,我去贺家医馆时,见其大门紧闭,便从墙外翻了进去,不成想屋内窗子也关的严严实实,可我乃是习武之人,稍微屏气凝神,便听见屋内传来靡靡之声。
我伏在屋顶,掀开瓦片,不仅看到一副活春宫,更听见这二人之间的对话……”
“不,不,你在污蔑我,你住口,我不许你再说下去!”听到这里,田七已经完全吓傻了,恨不得亲手撕碎宋张的嘴。
可惜她不过是一个弱女子,根本不能奈宋张若何。
“你若现在肯坦白,我便不继续说下去。”宋张到底还是心软心善,不忍让这个田七死的太惨。
“究竟发生了什么,你这丫头,我跟我妹子救了你性命,给你安身之所,你却恩将仇报么?”黄老三咬着牙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