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薄的行为吸引了不少混混、流氓、悍匪等加入了他的骑兵队伍。”
说到这里。
七尺书生偷偷抬头看了眼丁凌,又飞速把头垂下,快速说道:
“英雄你的八匹马实在是显眼,前不久有人把你的事情传给了当地的一个地痞,地痞为了得到雷薄的赏识,立刻把这事上报了。然后……”
丁凌听明白了。
他问:
“谁把事情传给地痞的?地痞又在哪?”
“地痞已经被英雄你射杀了。”
七尺书生南方几十米开外的一个倒地骑兵:
“那厮因为举报有功,被雷薄当场提拔成了雷骑兵中的精锐成员。至于谁传给地痞的?”
他看了眼丁凌身后的农户,意思不言而喻。
农户主家有八口人。
院子极其宽敞!
算得上是当地的大户了,要不然也无法安置丁凌三人八匹马。
户主也一直在关注这场大战。
等看清楚丁凌的了得后,一张脸已经吓得煞白如纸。
眼瞅着丁凌招来七尺书生。
书生一五一十的招供。
户主再也站不住了,强忍着恐惧走出院落,扑通一声跪了,不断磕头说道:
“英雄饶命,英雄饶命!我们也是一时鬼迷心窍,这才做了好大糊涂事。英雄饶命。”
户主妻儿等也走了出来,户主妻子跪倒在地,抹着眼泪,凄凄惨惨戚戚的说着:
“那雷薄横行一方,前不久还把我的几个女儿给劫走了。我们想着把你们的八匹良马给供出去,雷薄就算不还我们的女儿,也应该会善待。就,就……”
说到这里。
户主妻子磕头如捣蒜:
“我们都提前跟对方说清楚了,他们只要马,绝对不会害你们性命的,我们没有想到雷薄他……”
“哎。”
丁凌一声叹息,心中杀意沸腾,运转五禽戏、内经这等平和内心的法门,良久才把躁动的杀意压下来。
“算了吧。”
华佗是典型的老好人,见此,心软道:
“他们也是被迫无奈。雷薄这人残忍无道,生活在他治下的百姓每天战战兢兢,会这么做情有可原。再者他们也没有要害我们的意思。”
他叹息:
“要怪就怪这社会太乱了!”
他看着丁凌:
“就当给我们个面子吧。”
他有些惭愧、羞燥,老脸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