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张千娇百媚的脸,看到曹操的喜悦如出一辙。
“我就说州牧会来的。”
貂蝉声音柔媚,拥上来挽着曹操。
她和曹操亲近惯了,以侍妾自居。
两年多的朝夕相处,也不需要背着文姬。
两女在临窗矮席后,相对而坐。
席上放着笔墨,账本。
新收徐州,河内两地,牵扯的利益,公私两端的支出庞大。
貂蝉拉了文姬来,一起盘账。
入夜的时间,外宅荀彧,贾诩,内宅貂蝉,文姬都在忙碌。
一把手的曹操,回来后反而颇为悠闲。
他在矮席后坐下,两女便暂时放下工作,把账册拿给他看。
貂蝉起初对财税收支等事,懂的不多。
但现在已能通过账目流水,准确判断各项支出,记录的清清楚楚。
曹操看后放下账册:“过几日,我们出去走走,到各地查看农事和水利,最后去大野泽,入秋再回来。府上的女眷皆去。”
貂蝉和文姬,都露出喜悠悠的神色。
去年的大野泽之旅,怡然自在,让两女念念不忘。
“我有事情想与州牧说。”
文姬垂着小脑袋:“阿父说他和您是挚友,想让我认您做父执。”
曹操心忖父执就是叔父,在汉时还有干爹的意思,更亲近。
但蔡邕瞎认什么亲。
“州牧记得拒绝阿父,我还称呼您做州牧,不想改叫叔叔。”文姬抿着唇瓣,飞快扫一眼曹操。
曹操乐道:“叫州牧,叔父都不好,叫干爹吧。”
文姬愕然抬头:“干爹是何意?”
曹操只是随口一说,话罢起身。
俩小美人都在,吃不着葡萄。
他就不待了。
“工作一天是做不完的,亥时了,早些休息。”曹操出了门。
隔壁不远就是白珂,卞媚的院子。
曹操回来,两人都知道。
他准备在卞媚房里留宿。
那就先去找白珂。
曹操如今的修行,一动起来,便与天地契合,瞬时来到白珂的房间,仍是翻窗进去。
白珂当即从榻上撑起身子,脚丫灵巧的探入鞋履,小跑下来迎他。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榻上走,频频接触热乎乎。
知道他要来,白珂一直在等。
她走路时亦给人一种魅惑感,玲珑秀巧的足端轻点地面,长腿交叠,几步走来已是风情绰约。
“怎么才来?”
白珂压着声音,清澈的眸子,在窗外月光照映下神采熠熠。
曹操调侃说:“你这是被偷习惯了,等着我来。”
白珂伶牙俐齿:“州牧倒是大大方方的来啊,为何次次翻窗?”
曹操:“还算有些唇舌之利,一会好好展示。”
白珂揽住他:“展示就展示。”
俩人叙谈了一会,很快就展开深层次沟通。
白珂格外热情,休息时深情道:“这几日想州牧想的紧。”
曹操:“是我想你想的紧才对,你这环夫人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
环夫人是俩人的私房密语,曹操给起的称号。
词条之前提示,说白珂苦练舞技,对身体的控制,达到了惊人的程度,每一寸位置都可控,是当世第一舞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