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有些泄气,她不太懂,易澜山他们的东西裴怀之是看都不看,净盯着自己。
“院长到底为什么老盯着我管?”
阿笙说着又长长叹了口气。
锦瑟闻此,道:“大概是看在九公子的份上。”
阿笙狐疑地看着锦瑟,“这关他什么事?”
这下轮到锦瑟莫名了,“你在裴氏是记在九公子名下的,自然关他的事。”
阿笙是第一次听闻这话,“什么意思?怎么记在他名下?养女?这年纪也不对啊。”
“胡扯!”
阿笙被这一声吓到,转眼便见到裴怀之站在自己院外,指着自己的手被气得发抖,“是门生,门生!你当年进裴氏是由九公子作保入了裴氏名册的,不然你以为裴氏能容你四处蹦跶!”
阿笙听闻这话,十分诧异,又看向裴怀之,见他一脸懒得与自己辩说的模样,指了指自己,“门生?”
裴怀之就不明白了,这丫头性子这般难训,怎么就能得了裴氏家主门生的名号,这可是别人想都想不来的。
想来当年裴钰也是念在她孤苦,怕没了依仗会受委屈才会点头。
阿笙知晓这名号大概是裴钰的权宜之计,作不得数,倒是没太在意,但见裴怀之气得满脸通红,也不敢再多话,而是故作乖巧问:“裴院首可是有事?”
裴怀之拿出一块玄铁打造的小令,递给了阿笙,“家主让人送来的,是广寒楼的小令。”
裴氏的瞰卫、陈国王室的乌雀和广寒楼的信鸦,若说信息通达,整个东境没有什么比得上这三者的。
“家主为何会给我这个?”
“给你就收着,何必问那么多。”
阿笙看着手中的小令,想起此前遇上裴钰,难道是因为自己问题过多,显得无知?
念及此,瞬间她也不觉得这小令是一件多么令人欢喜的东西。
阿笙规规矩矩朝裴怀之见礼,而后问道:“院首,我可否去一趟帝京?保证三日就回来。”
说着又摇了摇手上的小令,“你看我得去办点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