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想问什么？”回来坐在圈椅上的慕寒卿一直在闭目养神，可旁边一直有个抓耳挠腮不停动静的慕白就是想静也静不下来，抬眸扫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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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一眼慕白脸上就堆满了讨好的笑“小的愚钝，爷似乎对女神仙家过分关注了。”

“爷看你一点都不愚钝”慕寒卿睨了他一眼，“还记得爷问你云脉山洞之事吗？”

“记得，救命恩人，药……药材”慕白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主子。

他要真是个蠢的，也不能跟着主子这么多年。

“爷，你不会是怀疑女……女神仙吧。”

“爷不想怀疑，可爷在头一次见到钱娘子的时候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强烈，慕白你觉得你家爷记性如何？”慕寒卿瞥了他一眼，微微眯起的眼睛自信十足。

“爷过目不忘，是天纵之姿！”

这几个字根本就不用考虑几乎是脱口而出，然而在脱口而出的一瞬慕白也反应过来。

所以在主子这里没有什么似曾相识，就算是个乞丐，只要被主子看过也能找出来。

这种感觉唯一的一次就只有，还有山洞外的药材……

慕白已经不仅仅是震惊了。

“爷爷爷爷……”震惊的都口吃了。

“舌头捋直了再说”慕寒卿嫌弃的看了一眼。

“可她……她是女神仙啊，那么厉害，当时爷……已经神志不清，应该不是女神仙吧……”

震惊过后慕白也智商回归，怎么可能想不到这么明显的不合理处。

就是说话的时候声音小了很多尤其是最后一句时。

“是啊，这也是爷想不明白的地方”慕寒卿端起了茶盏，轻轻啜了口。

“爷，何不直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