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生气?”
“生气?”陈述嗤笑一声,走近傅朝戈。
陈述猛地拽住领带,迫使傅朝戈低头也没放松力道。
“傅朝戈,我警告你,收了我的玫瑰,就是我的人,别给我朝三暮四。”
傅朝戈感受到明显的窒息感,但他很放松地任由陈述这样做,喉间还挤出破碎的笑意,嘴角高高扬起,看得出是真的高兴。
陈述见傅朝戈的脸因为窒息憋得通红,却还笑着,在心底暗骂一声“疯子”,松开了手。
傅朝戈剧烈喘息着,迫切地呼吸着周围的空气,嘴角却保持着上扬的弧度,看起来怪异又病态。
陈述不等傅朝戈缓过来就继续开口:
“如果你还和周韵保持不清不楚的联系,那些玫瑰,我就当喂了狗了!”
傅朝戈一把把陈述拉了下来,推倒在沙发上,喘息声还没平复,剧烈的心跳声仿佛要跳出胸膛。
“哈……你拿什么来换呢,陈述?我们可只认识不到半年。”
哪怕是这种危险的姿势,陈述也没有慌张,抬手按住他的胸口,感受手下剧烈的心跳声。
“拿我的心来换。”
“话说得倒是好听。”
傅朝戈看起来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但还是低头,额头贴着额头,呼吸交缠。
“你的心值多少?”
“这要看你了。”
傅朝戈没有说话,深邃的眼睛细细打量着陈述。
陈述等不及了,推开傅朝戈。
陈述从傅朝戈的口袋里抽出手机,当着他的面删掉周韵的一切联系方式,还是先拉黑再删除的办法。
这样除非周韵换了手机号,不然傅朝戈不可能再加回周韵。
整个过程,进行地很慢,让傅朝戈能清晰看见陈述的所有操作,每一个都留足了阻止时间。
但傅朝戈全程都保持平静,直到陈述把手机还给他。
陈述对此很满意,用更温和的办法——手——勾下傅朝戈的脖颈,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然后哼着歌离开办公室回家,只剩下傅朝戈抚摸着脖颈上的红痕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