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朝戈就这样站在门口冷漠地看着周韵,也不坐下。
周韵咬牙,放软声音:
“傅哥哥,你怎么不坐下呀?”
“反正就几句话,没必要坐下,还是说,你骗我?”
周韵脸色僵硬,好在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不出来,她很快找好借口,悠悠叹气,低下头作出伤心的姿态:
“傅哥哥,我真没想到你现在这么讨厌我,我以为,我们至少可以坐下来聊几句的。”
傅朝戈从进门开始眉头就没放下来过: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说白了,你若是诚心想修复关系,就不可能选择我最讨厌的酒屋!”
周韵眼底闪过慌乱:
周韵只记得傅朝戈不喝酒,还真忘了他其实是讨厌酒,所以才不喝。
周韵只想到选酒屋,鱼龙混杂好下药,喝迷糊又不至于完全醉的程度时,配合上药物,就能让傅朝戈酒后乱性!
而且之前经常和顾思颐去酒吧之类的地方玩,和附近一带的酒保都混熟了,有些事会帮忙遮掩一二。
但这个“万无一失”的计划却败在了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