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述笑着回应,眼睛弯成了月牙状,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芒,显得格外迷人。
桑越的目光深深地锁在陈述的脸上,仿佛被她的笑容吸引,连自己的心跳声都听得格外清晰。
而在国内,傅朝戈坐在黑色保时捷的驾驶座上,不经意间抬头望向窗外,只见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地飘落。
他轻轻降下车窗,伸出修长的手指,接住几片雪花,看着它们在掌心迅速融化成水。
唐霖从后视镜里看到傅朝戈沉郁的表情,不禁暗暗叹了口气。
“傅总,咱们是直接去老爷子家,还是回您的别墅?”
“去医院吧。”傅朝戈简短地回答道。
医院里,走廊上回荡着清脆的脚步声。
这样的天气,大多数人都选择留在温暖的病房里,不愿外出。
病房的门被猛地推开,里面的人闻声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傅总,情况还是老样子,每天都有按摩,但病人还是没有反应。”
“好,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傅朝戈点了点头,护工应声退出,并关上了门。
他走到病床前,看着床上紧闭双眼的父亲,心中五味杂陈。
他拿起一旁的毛巾,走进卫生间将其浸湿,再出来时,毛巾已滴着水珠。
“爸,最近公司事情太多,我没能常来看您,您别见怪。”
傅朝戈轻声说道,一边用湿润的毛巾轻轻擦拭着父亲的手。
“陈述一点消息都没有,我真的不明白,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够好,让她这样悄无声息地离开。”
他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自责和无奈。
“而且,她现在还怀着孕,我们之前还因为孩子的事情吵过一架,现在想想真是后悔。”
傅朝戈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时间过得真快,不知道她现在在外面过得怎么样,又会不会想念这里,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病房里静悄悄的,只有傅朝戈低沉而略带忧郁的声音在回荡,他不断倾诉着心中的烦恼与不解。
而病床上,陈玉升依旧静静地躺着,双眼紧闭,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毫无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