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萧指了指手机:“这些……你还记得吗?”
“我第一次看到这些。”
简知沅实话实说,当初从傅行深床上醒来后,他对她很生气,她干脆一头扎进工作中,两耳不闻窗外事。
所以这些所谓的网暴新闻,她压根不知道。
她以为林柔出国是因为傅行深和她睡了,接受不了所以出去,从来没想过她是因为这些“网暴”而出国。
“哼,还装,这些稿主已经承认,是你买通他们发的通稿,你在装什么?”
傅行深下颌绷紧,说出的话让简知沅心口一滞。
好大一口陈年老锅,要不是今天听到,她还不知道有过这么一回事。
她把手机还给郑筱,脸上划过讽刺。
“傅行深,你把我想得太蠢了,我如果要做,绝不会露出这么多破绽,在明知道你能查到的情况下还用这么愚蠢的办法,这么明显的栽赃,你看不出么?”
闫萧挡在俩人中间,怕一个不小心他们打起来。
说到栽赃,傅行深当初也不是没想过,而且那些通稿话术太过于低级,认识简知沅这么多年,不像是她的风格。
然而查到最后,不确定的、确定的证据都指向她,无一例外。
傅行深推开他,凉薄的眼神落在简知沅身上。
“谁要栽赃你?”
“我……”
简知沅说不出话,她刚刚知道这件事,还没来得及去消化傅行深就问她,她要能答的上来,那才真有问题。
正当她一筹莫展的时候,应森往她面前推了一杯鸡尾酒,同他第一次送她的一模一样。
“如果真是被网暴,要做的首先是澄清,而不是变相坐实网暴内容,让现实中的冷暴力落在简小姐身上,我说的对么?”
应森的中指和食指夹着酒杯底座,说完,松开。
他始终垂着眼,加上光线昏暗,简知沅看不清他的表情。
郑筱呀了一声:“说得对啊,林柔说什么自己被网暴,可这四年,真正承受暴力的却是我们沅沅,她远在国外,受了哪门子暴力?还网暴呢,我5G冲浪也不知道她被网暴过。”
她口快心直,一股脑儿地把话往外倒,尽是帮简知沅打抱不平。
闫萧嘴角的笑意有漾开的趋势,他默默点头,就是这个理。
可惜某人钻进牛角尖,没有明确的证据是不会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