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事不用再提了,我相信知沅不是想害我,她只是太爱你了,虽然方式可能有些欠妥,不过总算也成全了她,至于我,不是也过来了么。”
她苦笑着,脸上表情复杂,这种说着不在意,但无意间流露出的伤感让傅行深添了几分愧疚。
“听说你想聘任知沅?”
傅行深不再谈起四年前的事,转而换了话题。
病房内的药水味儿还没散干净,林柔放缓呼吸,那双眸子恰到好处地控制着情绪的散发。
“连你也不相信我想聘请她只是单纯的爱才?”
傅行深摸了摸口袋里的烟,心里有些烦躁,他确实不相信,但不能当着林柔的面说。
这里是病房,他在把烟拿出来的前一刻又按了回去,单手插兜。
“她研究所的人都跳槽去了你公司。”
“行深,良禽择木而栖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别说她研究所的人,如果我看上的是你……公司的人,我照样有办法挖走,那你觉得这是我针对你吗?”
林柔比起四年前多了两分锋利,她说完,恢复如常,神色温柔。
对于她的这些话,傅行深无法反驳,烦躁更甚。
“可她拒绝了你。”
“没关系,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