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轻柔,说出的话却让傅母脸红尴尬,赶快找补。
“这不一样……”
“您的意思是男孩和女孩不一样?”
“不……我的意思是……”
傅母不知如何作答,尽管她心里想所想的确被简知沅说出来了,支吾半天也没有反驳。
佣人的眼神从两人身上扫过,默默往后退,已经闻到了硝烟的味道。
“妈知道你当年生小语很辛苦,可能给你留下了生育的阴影,不过现在不一样了,行深就没有兄弟姐妹,难道你忍心小语也孤孤单单一个人吗?”
她还是不敢直白说出想要“香火”,可简知沅已经感受到了。
“当初您和爸不是这样说的。”
简知沅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两年前的种种犹在眼前,那个说女儿也可继承家业的傅母如今换了一番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