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自己太干净了么？”

傅行深今天跟换了芯子似的，所有提出善意建议的人都被他回怼，引得大家不满加剧，幸好何助反应够快，看到几位老总面色铁青，赶紧让大家先回去，这才避免了一场骂战。

汪嫣和何助送走各位参会者，默默退了出去，会议室里便只留下简知沅和傅行深两个人。

空气诡异的安静，简知沅不想逼问什么，只是怀着分厘希望开口：“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他没有直视她的眼睛，只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心脏就像被狠狠锤了一下，无需多言，光凭这三个字，足以让她心碎，她自嘲且失落地笑了笑。

“所以你自己也承认，你和姜蕊的事情是真的，对吗？”

“事情是个意外，但她都让我记起来了，如果你真要一个如你意的结果，抱歉。”傅行深拧眉回道。

“啪！”

简知沅抬手便给傅行深一巴掌，她下手并不轻，也没收着力，打完自己眼睛也红了。

“你还是傅行深吗！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他被打的那一瞬间脑子有片刻的清明，头歪向一边，他闭了闭眼睛，刚才……他干了什么？说了什么？

嘶……

“再打。”

“你说什么？”

简知沅以为自己幻听了，回过神来，她气笑了，他的意思是：再打一下试试看？

好嘛，竟然还会威胁她了，简知沅确实被激到了，抬起手，巴掌落下的那一刻她顿住，缓缓收回手，转身离去。

傅行深往后退，退坐到椅子上，刚才那一瞬间的清醒不是假的，为什么……

他怎么会不受控制说出那些糊涂话，好像这些话已经在他脑子里重复了千万遍，就等一个机会一字不落背出来似的。

离开了会议室，简知沅还是迟迟没消气，汪嫣看到只她一个人出来，赶忙上前。

“简总，您……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