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怎么了?”
“我今天……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
“啊?”
闫萧忍着头疼还要思考他抛出来的问题,一时不解。
“什么事情?这你得问何助啊,他是你助理。”
他这时候头脑倒还算清晰,傅行深听后却摇头。
“问了,他说我推掉了今晚的宴会。”
“你不是要去陪姜蕊吗?”
“谁说的?”
“你自己说的……啊,不对,嘶……”
闫萧晃晃脑袋:“头好疼,是什么来着……我忘了。”
“你也头疼?”
傅行深觉得奇怪,他是受伤后遗症,闫萧又是为什么头疼。
“说来奇怪,最近总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但有些事情又记得特别清楚,你说我这该不会是早衰了吧,怕不是要得阿尔兹海默症?”
一想到自己可能要提前失忆,闫萧眼睛睁大,感觉心都凉了一半,猛猛摇头。
“不不不,这不行,我得去医院看看。”
“站住!”
傅行深喊住他:“你今天有没有被打?”
“哈?谁敢打我!”
他连忙否定,不过一会儿,他眨了眨眼,吸了口气,随即在傅行深侧边坐下。
“倒是没人打我,不过我撞了一下。”
“撞到头了?”
“你怎么知道!”
傅行深这回答差点让闫萧以为他有透视能力,连自己撞到头都被他猜到了。
“别去医院。”
虽然还没搞懂到底怎么回事,且傅行深很多东西都不记得,但直觉告诉他,他和闫萧都被人算计了,听起来可能有点荒谬,但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
“为什么不能去医院?你是不是怕姜蕊……不对,你跟姜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