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知沅一连蹲了好几天,都没有等到覃教授回来,连楼下的老爷爷老奶奶也说奇怪,他从来没有离家那么久过,而且出门前也没带东西,不像是出远门的,没有人知道他消失的几天去了哪儿。
等他再拖着疲惫和略佝偻的身体回到居民院时,简知沅已经赶去赴另一场约……
“哟,老覃,你这几天是上哪儿去了?”
覃教授一步一步往家里挪迈,脸上多了几分苍老,老友打眼一看,差点没认出是他。
他只摆摆手,没有回答。
“老覃,你等等,有事儿和你说嘿!”
上回那个老奶奶将他拦下,强行将他拉着坐下。
“瞧瞧你,这是怎么了拉着一张脸,谁给你气受了还是怎么?”
“都没有,别问了,说事吧。”
老伙计的面子还是要给的,覃教授只是不愿意说这几天的事罢了。
“有个姑娘这几天一直等你,心可诚,要不是家里出了事,心理出了点问题,也不会找到你这,你看能不能……”
“这事儿让她去医院,我不看这些你们不是知道的。”
覃教授今天心情很不好,这几天的事情让他身心俱疲。
“哎呀,通融一下,那姑娘实在可怜,你也不忍心见好好一个姑娘想不开吧,再说你不是还有学生么,实在不行把她推荐给你学生?”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覃教授瞬间气得站了起来,鼻子直喘粗气。
“那和推人去死有什么区别!”
他少有情绪如此激动的时候,这一动静差点把老友吓了一跳,急忙拍拍他让他冷静坐下。
“这是怎么了,你的学生惹你生气了?”
何止是生气,简直是不能宣之于口的耻辱!
覃教授好久才缓过气来,老奶奶也不好继续强求,叹了一声。
“别说学生了,子女也有翅膀硬自己飞的时候,这种事啊,别强求,咱们传道受业解惑这一使命完成就好了。”
好友连番确认覃教授情绪真的稳定下来后才放心让他一个人回家,他走了一半,却又停下来。
他开口对那个老奶奶说:“那姑娘下次要还来……让她来家里找我吧。”
“诶!谢谢啊老覃!”
彼时,简知沅刚到了某酒店的私密会议厅,有个重磅合作伙伴约见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