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夜月嫌弃着脸说着,洛恒愤怒皱眉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太毁三观了!”
雪夜月拍大腿感叹说:“对呀!我当时就觉得他们有病!那个女徒弟说她跟她师父其实是道侣,我当时已震惊了,想这是隐私可以说的吗?我可不想知道他们这层蹊跷关系,她师父岁数大她一甲子了,我的妈呀,多恶心呀,老少师徒瞎搞最是恬不知耻!当然如果师徒年纪相仿如师似友如你我这样同辈,我是可以接受的,世道上也有一些这样年龄相仿的师徒结为道侣,但他们岁数绝对不会相差超过15岁,我觉得这已经是我能接受的伴侣年龄极限了。
但一个十多岁的小女孩,疯狂迷恋一个老头,我就不理解了,就算那个老头非常英俊秀美,但那也是长辈呀,难道只看脸的吗?不过是个年轻的皮囊下面住着个老头子呀!都不是同时代的人!我觉得这道德沦丧,我仙山中英俊的先辈高人也不少,比如我师尊,我掌门师伯,隔壁门派陆掌门,原大侠等等,哪个不是一个看着比一个年轻姿色倾国倾城的!但是他们就是长辈呀,我们晚辈看到他们也都很尊敬,大家也是正常的礼教约束下都维持正常人的相处模式对不对?这才是正常的晚辈与长辈的相处模式。
但是这对前来小住的变态师徒太令人不耻了,那死老头竟然还敢蛊惑他那花痴女徒弟来勾引我,还是在他们两是秘密道侣的情况下来勾引真的太恶心了,简直侮辱我的人格,把我当什么人了。
我没想到那老道平时看着人模狗样还指点过我功法让人尊敬的面具下是如此猥琐的灵魂,他竟然对我有色心,还一直有意无意的展现实力魅力来迷惑我,但我当年太天真纯洁了,一直傻傻的只当他如我家长辈一样关心,好些他旁敲侧击的暗示都没反应过来,于是他急了,忍不住了,让他徒弟来说明话勾引我,两个人意思就是我资质太好了,困在仙山当打手太可怜了,希望我跟他们一起离开无聊的仙山巡游玩乐,他把我们仙山贬的一无是处,诱骗我出去说带我去看花花世界。
这真是个道貌傲然的禽兽!那女徒弟也真敢来拉拢我,说让我以后变成飞龙驮着他们师徒两游走天下,从此三人行,说一起伺候她那师尊是天下最大的荣幸。呕~~”
洛恒听了震惊说:“这些人有毛病吗?一天天脑子里都想着啥呀!满脑子都只有那些污秽的邪欲吗?枉费做人那么久修成仙尊大佬!却一个个蹊跷恶心!”
雪夜月说:“对呀,我没有骗你,他们当时真的这样说的。那个女徒弟我其实不怪她这么变态,我可怜她是被个老畜生洗脑了,我就只恶心那老道,真是兽皮人心的玩意,荼毒了一个少女心志,把她从小理念灌输成了这么个东西,竟然还打主意到我们这么正统正义的云鼎派来了还敢盯上我!我立马抽了那个女徒弟两个大嘴巴子,然后回头把他们的龌龊行径告诉了师尊与掌门师伯。
于是不出所料,我那正气凌然的师尊师伯顿时暴怒,他们两人就是天神下凡正义的审判使者,然后立马就找上那老道,把他胖揍了一顿并逐出山门,更把他在道友圈除名,公开禁止他再来仙山拜访,并宣布永恒断交,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消息一出仙道上人们都知必然这老修者做了触犯底线的大事了才让顶级的两个神棍动怒绝交。于是其他修仙者也不待见他,那老道的名声瞬间臭了,后来他到哪里都不受欢迎,口碑跌入低谷,过的很不好,于是他怀恨在心,发誓要打击报复云鼎派,他那疯子女徒弟还误会觉得我是嫉妒她有美人师尊才诬告他们,她怀恨上了我,觉得我是想独占她师尊不成才故意排挤他们去告状,一直觉得我就是嫉妒她羡慕她霸占了一个美男师父,觉得我是得不到才去举报。你说,我是不是很倒霉,遇到个花痴疯子了,这个女的可变态了,云鼎派里她谁都不恨,就只莫名其妙恨我,跟我结血海深仇了。”
洛恒皱眉说:“神经病吧!什么脑回路!脑子不正常!”
雪夜月叹气说:“对呀,这里许多人都不正常,我发现这里民间中50%人的人傻兮兮的,姑且说是淳朴,余下40%就是真脑子不正常的,更余下10%是顶级的疯子!这不我就遇到了。这对师徒呀可没实力两个人对抗那么多人的我们云鼎派,于是他们就抓经常出门的我跟我师父跟随仇杀,跟后来闹腾的星步天如出一辙的目的,要我们公开在天下昭告恢复他们名誉,我们不答应就要夺我们性命。我们到哪里办案,他们就跟到哪里盯着骚扰,那老头最主要的目的是杀掉我,因为觉得都怨我去告密让他们名誉扫地,他勾引我不成恼羞成怒于是要杀我泄愤,而他徒弟也要杀我,一直说我勾引他师尊。
特喵的,真的疯疯癫癫,我师尊受不了了便不顾最后的一丝往昔情面了,于是又跟他们两在荒郊野外生死决斗,我师尊宰了那神棍老头把他大卸八块,我剁了那个花痴女的狗头,从此这世界才暂时清静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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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恒感叹说:“你说的杀人真的轻描淡写像杀一条鱼,也不怕有后顾之忧吗?”
雪夜月淡定说:“没啥后忧呀,人死仇消,那对师徒本就没什么亲人故友,偷偷杀了埋了后谁知呢,有人来问说之前纠缠你的那对师徒怎么样了,那我们就回答不知道,可能他们出境远游去了吧,也就没有人关心了。”
洛恒苦笑:“也是这个世界上一直有人失踪,但凡寻不到的又死不见尸的都可以这么对外说他远游去了。”
雪夜月点头:“对,这世界天天到处都有名人出现与失踪,谁会在意,反正我们是清静了,对外我们也这么说的,这不也安然到现在呗。”雪夜月回忆中神色惋惜继续言:“我呀,其实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