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狼小弟已经开始挣扎着站起来了。
此时,头狼发现了靳青皱眉的动作,仿佛看透了她的小心思,瞬间尾巴一垂,夹在两腿中间,竟是后退着,打算丢下小弟逃跑。
狼小弟们:说好的义气呢?我们好像有个假的老大。
靳青也看出了头狼的打算,这是打开天窗说亮话,两边都明棋了。
靳青抓起了刚刚头盖骨旁边的大腿骨,深呼一口气,拿出当初在工地上抛线的准头,将大腿骨猛地向着头狼奔跑的方向丢了出去。
“噗,噗,碰”大腿骨擦着头狼的身体,穿透两棵百年老树直直的钉在了第三颗树的树干上。
片刻之后,第三颗树应声而倒,竟是被连根带起,阻断了头狼的去路,头狼四肢一软匍匐在地,口中发出了低低的呜咽声,这代表的是弱者对强者的臣服。
靳青松了口气,躺平身体继续感受着来自身体伤处的痛楚,终于有救了。
头狼有些发蒙:擦,威胁一匹狼算什么本事啊!
入夜里,一抬八狼抬得草席再快速的移动着,脚步出奇的一致,靳青平稳的躺在草席上,准备接受剧情。
不得不说古代的手工艺者的智慧真的是无穷的,单说这个草席就编的足够的结实。8匹狼咬着草席奔跑了将近4里路了,居然依然不松不散。
从刚刚的8匹不服气的野狼,到现在训练有素的轿夫,靳青表示自己只使用了一只腿骨。
头盖骨:...我...算了。
最开始众狼的心理是拒绝的,尤其是在靳青用腿骨指点他们用嘴咬住的位置的时候,众狼们也曾不屑的龇牙反抗,但是最终只是证实了一个真理,暴力能够解决任何问题,如果无法解决,只能说明你的武力值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