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里被头油蹭的亮晶晶的银锭,靳青:“...”老子的心态有点崩。
见靳青还是不说话,信王哭丧了一张脸,从袖笼子里又掏出了一个银角子和几枚铜板。
泪眼婆娑的看着靳青:“这是咱家的救命钱,一定不要乱花啊!”
靳青:“...”不止是心态,老子的人设都要崩了!
发现靳青依旧沉默不语,信王的眼泪当即流了出来:他为什么要娶媳妇,娶得还是一个他打不过的媳妇,现在好了,彻底变成穷光蛋了。
只见信王脱下鞋,颤颤巍巍的用手在靴子里扣了几下,然后倒出了十几个铜板送到靳青面前,拉长了声音对着靳青哭到:“王妃啊,这是咱们俩的棺材本啊!”
虽然他们死的时候,内务府会送来装裹衣服和寿材,但是陪葬品却是需要他们自己攒的!
见信王要将这十几枚带着他体温和体味的铜板往自己手里塞,靳青头上的青筋终于爆了出来,一巴掌将信王从赌坊门口扇了进去:你的棺材本你自己留着吧!
今天的赌坊中特别的安静,信王飞进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围在同一张赌桌旁看热闹。
听见信王嘭的一声摔进来,众人的注意力只是在他身上匆匆略过,然后便重新回到赌桌上。
这里是赌坊,哪天没有输光了被丢出去的人,他们早就见怪不怪。
但信王却很紧张,他可是个皇子,如果被人发现他进了赌坊,说不得明天父皇就能送他几尺白绫让他随风飘摇。
情急之下,信王背对着人群将下摆一撩,伸手进裤子里。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裤子上的暗兜里应该还藏着一块,平日里领救济粮用的蒙面巾。
今天被靳青连打了好几次,信王的腰腹处有点肿,那裤子上的暗兜绷的紧紧的,信王扯了好几次都没有将面巾拽出来。
靳青一迈进门,刚好就看到信王面对自己,双手插进裤子的这一幕。
靳青:“...”她真的是看见这怂货就觉得拳头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