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知道靳青是个有本事的,也依然无法阻挡他对靳青的恐惧感。
靳青看着马文才认真的说道:“老子想到了一个好办法,能让祝英台瞬间变心的那种。”
读懂靳青眼中志在必得的马文才:“...”在那一刻,我心里是拒绝的。
事实证明,马文才的拒绝并没有什么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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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是被靳青按着脑袋给梁山伯写了一封挑战信,之后便被靳青提到书院的钟楼。
这钟楼有两层,一楼是四面拉门,房子与地面间隔了四五个台阶,正中间悬挂着一口大钟。
大钟的体积庞大,从二楼垂到一楼。
每日都有学生轮流上来敲钟,提醒大家时间。
靳青对这个拉门非常满意,将马文才放在门边,靳青对马文才认真的交代道:“你一会在这里跪坐好,然后单手支刀,老子帮你拉门,这样逼格一下就上来了。”
钟楼的砖地很硬,马文才的膝盖跪的生疼,他抬起头一脸麻木的看着靳青:“你一个人怎么同时拉开两扇门。”
若不是因为打不过靳青,他现在真想呵这女人一脸。
靳青歪头斜眼的看着马文才,好半天才冷笑一声:“老子觉得你说的有道理。”
被靳青笑的后脊梁骨发凉的马文才:“...”有道理就有道理呗,你没事笑什么啊!
拿着马文才写的挑战信,靳青一路奔跑着去了饭堂。
此时此刻,梁山伯与祝英台正对坐在一起吃饭。
靳青看准目标,将手中的挑战信团成纸团,对着梁山伯的脑袋丢了过去,随后转身就走。
在靳青的计划中,梁山伯应该揉着被打痛的后脑勺捡起纸团。
谁料她的力气用大了,在她离开的同时,梁山伯已经被打晕,一头栽进了面前的餐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