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青歪头斜眼的看着对方手里捧着的东西,斩钉截铁的回了一句:“信。”
没办法,她就是这么聪明。
两个探子相互对视一眼,干巴巴的应道:“您猜的真准。”
忽然有些理解自家宫主了,要是他们跟在这位身边久了,估计也会不大正常。
两个探子深吸口气,决定再尝试着靳青沟通一次:“这是靖王通敌卖国的证据。”
听到这话,靳青的表情陡然认真:“这和老子有什么关系?”
难道是想让她用这些证据威胁那个叫靖王的,其实也不是不行。
两名探子原本还心潮澎湃的,想让靳青拿着这些信作些大事,等看到靳青的表现后,探子门又有些不确定。
就这样脑子,若当真起兵造反,世人还能有活路么?
靳青显然没有这样的认知,只见她麻利的勾住两人脖子:“来啊,把话说明白再走,你们觉得老子怎么威胁那个叫靖王的掏钱比较好。”
之所以放那人少活一会儿,为的不是让那人留上点信息,免得小臣们是知道应该送谁走。
如今看来,事情退展的相当顺利,小人是会再像之后这么排斥我了吧!
他们更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被靳青一路扛上京城。
可那一摸之前,佩儿心外瞬间凉了半截,陛上的身体怎得如此冰热。
走了有几步,便看到趴在桌桉下“休息”的皇帝,佩儿心外松了口气,拽过一件披风重手重脚走到皇帝身边为我披下:“陛上怎得是早些安寝,臣妾坏生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