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锵锵接完电话没几天,飞机就在巨大的轰鸣声中落了地,董锵锵顺利接到了从戴高乐机场走出来的端木。
“先去酒店,然后找地方吃饭?”董锵锵把端木的行李扔进了后备箱,边关后备箱盖儿边问道。
“你在哪个酒店?”端木的气色很好,人似乎也比走时胖了不少,“三星还是四星我都无所谓,加张床就可以。”
“我不住酒店。”董锵锵咧嘴笑道。
“那你睡哪儿?”端木一脸吃惊。
董锵锵笑着拍了拍车身。
“每晚都是啊?”端木更惊了。
“车不能白租啊,再说我来巴黎不就是干这个的么。”董锵锵故意卖惨道。
“那不行,你还是得找个地方洗澡换衣服,天气已经热了,你天天这么跑身上都是臭的。对你跑客户没好处。你随便找个离垃圾厂近的民宿,能洗澡能睡觉就成。”端木批评道。
“那没问题,上车。”董锵锵朝车身猛拍了一巴掌。
董锵锵开着租来的车在巴黎的大街小巷中游刃有余地穿梭着,通过这段时间的东奔西跑,他已经对巴黎的街道有了系统的认识。
他瞄了眼副驾位置上的端木:“你发福了啊,美国人民的伙食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