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义眨眨眼,有些明白了,许家宗族一百多口人呢,又不是只有二房这一支,说起来他大伯那一支才是最有发言权的,毕竟他大伯是族长。
还有三房,三房在镇上有铺子,操持生意,手头最宽快,族里有啥需要银子的地方,他那三伯倒也大方,所以,在族里也有点分量。
他们二房原本是混的最差的,也是这几年许怀玉考过了童生后,才多少得了几分脸面。
见他想明白了,顾欢喜松了口气,又道,“第三,就是孝道了,这一条也必须得牢记在心,哪怕当父母的做的再不对,身为子女,也不能反抗,不然就是不孝,在古代,不孝这顶帽子,扣在谁头上,都得脱层皮,千夫所指,万人唾骂,可以说,一个孝字,就能把子女压的死死的,任你本事再大,也无济于事。”
许怀义听完后,绝望的往床上一倒,“这不完球了吗!”
顾欢喜道,“我和你说这些,不是让你缴械投降,而是要迂回着来办,别太耿直了,要多长点心眼,该用手段的时候就别蛮干,一定要注意方式方法……”
“总之,没有办不成的事儿,没办成,一是你能力不够,二是你方法不对!”
许怀义丧丧的“嗯”了声,显然情绪还在深受打击中。
顾欢喜也不多劝,只淡淡的提醒,“想想你闺女。”
亲爹要是立不起来,谁来护着闺女?
这话,立竿见影,许怀义蹭的坐起来,满血复活了,连站在厨房里煮鸡汤面,都不忘琢磨三十六计、孙子兵法。
不过,现实并没有给他太多时间学习,俩口子正吃着香喷喷鸡汤面呢,忽然听到屋门被用力拍打的声音。
“砰,砰,砰!”
两口子面面相觑,一个在想是谁敲门啊,另一个则在想,原来待在房车里,也能听到外头的动静啊?
“老三,开门!”
顾欢喜眉头一皱,“是你二哥许怀礼,馋懒奸猾,一副小人嘴脸,真是白瞎那个礼字。”
许怀义也神烦,“他来干什么?两口子都是搅屎棍,见不得旁人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