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欢喜挑眉,“跟我耍驴是吧?”
许怀义摇头,“没有!”
顾欢喜气笑,“不是耍驴,那是找虐?非得一次次的进去自取欺辱啊,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冤家又不傻,还能不懂谈生意要找准定位?
刚才进那一家,可以解释成是好奇,是想见世面,脸皮厚一点就算了,可都撞过一回南墙了,咋还不回头呢?
先敬罗衫后敬人,京城只会把这条规则践行的更彻底,三六九等,阶层分明,他们即便是内心再强大富裕,也改变不了身份的低微。
谁知,许怀义却平静的道,“欢喜,我不是找虐,我只是想借这种事,来警示和鞭策自己。”
顾欢喜心头一动。
他继续道,“那些伙计的态度,今天的遭遇,会时时刻刻的提醒我,读书的重要性,勉励我坚持下去。”
读书的辛苦,对于一个学渣来说,是难以想象的,而等到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考进武学院,也不是胜利的终点,跟那些贵族子弟同校学习,磨难更不会少,比今天的冷待,只会更让人难堪。
若他现在都忍不了,没法保持平常心待之,那以后还敢指望跟那些傲慢无礼的公子哥和平共处?
他可以豁出去跟一个伙计翻脸,也能承担起后果,但跟贵族子弟翻脸的代价太大了,只要不涉及生死,他都得苟着。
所以,现在就得准备起来,先从心理上。
顾欢喜反应过来后,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他啥了,说他聪明,却偏偏用这种笨办法,说他笨,他的思虑又是对的,可她不舍得啊,“如果,我不同意呢?”
许怀义顿时哀求,“媳妇儿……”
顾欢喜软声道,“我不想你受这种委屈。”
许怀义当即道,“我不委屈啊,为了你和孩子,这点事儿算啥?胯下之辱我都能忍……”
“闭嘴吧。”嫌她心里太好受是吧?
许怀义嘿嘿傻笑起来,低声道,“不是宽慰你,媳妇儿,我真没觉得有啥可难受的,不痛快肯定有,他们狗眼看人低,谁心里能舒坦?但委屈,真谈不上,我是啥性子你还能不清楚?这世上,谁也给不了我委屈受,除了你,谁也不能伤到我的心,也只除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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