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义道,“咱可不能耽误了他成长啊!”
顾欢喜没好气的掐他一把,“说来说去,你就是想去找那位江先生,拐弯抹角的有意思?”
许怀义嘿嘿笑起来。
“我不是觉得江先生不好,相反,人家是状元郎,当世大儒,前国子监祭酒,学贯古今,名满天下,我还能不乐意?”顾欢喜叹了声,“我是觉得他不会答应收徒,人家来这里是避世躲清闲的,咱们有什么依仗让他另眼相待?”
“你就是担心这个啊?这个我来解决!”许怀义一副不把这事儿放在眼里的模样,大刺刺的道,“我有办法。”
顾欢喜打量着他,“什么办法?你可别乱来,他是个文臣不假,但我瞧着他身边那老仆,八成是个练家子,你可别送上门去找虐。”
“放心吧,我能那么傻?”
“不然呢?你想怎么打动人家?”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你跟人家有啥感情?讲理,你能辩论过一位学富五车的状元郎?”
“那就许之以利。”
“还是洗洗睡吧!”
人家啥好东西没见过,拿着俗物上门,就是自取其辱。
许怀义却一副信心百倍的模样,“媳妇儿,你只要点头让我去办这事儿就行。”
“行,行,你只管去,我等着看你打脸。”
“也许到时候打脸的是你喔。”
“……”
翌日,许怀义自己赶着骡车进了城,进出城门的时候,队伍排的很长,移动的速度缓慢,衙役们检查的越来越严,从侧面反映了当下的灾情越来越不乐观。
大量的灾民从四面八方涌向京城,把这里当成最后的救赎,不少人都是咬着牙撑着一口气硬挺着坚持到了今天,可京城的应对措施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