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两口子在房车里,一边琢磨,一边在纸上写写画画,商量了个数小时,才算拿定了主意。
比起拜师礼,顾欢喜更担心的还是他说的那些冲突,“你确定,那些权贵子弟,会到此为止?”
许怀义道,“有八成把握吧,他们推出邵良来还击,以一挑三,算是狠狠踩了我们的脸,我们退了一步,忍了那口气,他们也算找回了颜面,若是还不满意,那就是得寸进尺,不说我们,就是学院也不会允许的。”
学院最想看到的便是两方人维持一种平衡和谐的状态,之前默认挑战决斗,那是给平民学生撑腰,之后默许邵良以一挑三,那是在维护权贵子弟的颜面。
顾欢喜叹道,“就怕有人不识趣、不甘心啊。”
许怀义不以为然道,“那种人,肯定是个别的,大多数权贵子弟,都是有脑子的,不带脑子的,收拾了就是,像向朝,李云轩,刘显之类的,狠狠治他们一次,就能老实一段时间。”
“向朝退学了,李云轩有定远侯府压着,估计也能忍下来,但刘显……”顾欢喜沉吟道,“你不是说他很是嚣张跋扈吗?这种人可吃不得亏。”
许怀义冷笑,“吃不得也得吃,韩家已经跪刘家门口演了一出示弱的戏,他若还要报复,那就是作死。”
事情毕竟还未发生,顾欢喜虽直觉刘显会作死,眼下也不想再多说,遂转了话题,“你明天就能回来了吧?”
许怀义点头,“下午就一节兵法课,上完就能走了,不过我到家可能会晚一点,我之前托铺子里的掌柜打听有没有棉花,得去问一声,看有消息不,还得买点东西啥的,出来七八天,总不好空着手回家。”
顾欢喜提醒,“买点孩子们爱吃的,进村的时候,看见就分一分,我每天带着闺女和小鱼出去溜达,他们遇上了就要打听你啥时候回来,都盼着你呢,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亲近你?”
闻言,许怀义忍不住得意的笑起来,“我有孩子缘,别人学不来。”
顾欢喜轻哼,“岂止有孩子缘,你还是妇女之友呢。”
许怀义顿时上前搂着她,揶揄起来,“吃醋啦?我是妇女之友,说明你眼光好啊。”
顾欢喜翻了个白眼,“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