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你觉得都闹到这一步了,楚王还能允许他们退缩?可就差临门一脚了啊,那爷俩连毒药都吃了,太皇太后也豁出老命去给儿孙造势,朝臣们根本拦不住。”
“所以呢?楚王手里有能扳倒太子和晋王的证据?”
“十之八九,谁让他俩手不干净呢,也不冤枉。”
韩钧都能掌握那俩人谋害我小鱼的证据,楚王这等老奸巨猾的,还能没有一点准备?
果不其然,就在查案人员想松口气,把结果报给建兴帝时,案子又有了新的突破和证据。
原本他们都确定太子和晋王是被陷害的了,但新的证据却将这一切都给打乱了。
太子和晋王并不无辜,他俩确实派人去谋害祁王了。
不止如此,他们还曾派人去北边算计过齐王。
还有,几年前,皇太孙遇害一事,也跟他们脱不开干系。
这些消息,朝廷想压都压不住,可想而知,传开后,掀起了多大的惊涛骇浪。
人人都意识到,太子和晋王这回是真完了。
谁也包庇不了他们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尽管他俩还口口声声的喊冤,尽管满朝文武大半人都跪下来求情,建兴帝依旧不为所动,搬出太祖的遗训,按规矩处置了他们。
太子被废,圈禁在宫里一处偏僻的宫殿,连同他的妻妾子女在内,一共二十多口人,从此布衣粗食,再不能踏出那个狭小的院子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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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依附他的那些附属官员等,该判刑的判,该贬谪的贬谪,短短几日,东宫便树倒猢狲散了。
连皇后都没放过,建兴帝倒是没废了她的后位,但皇说病就病了,明眼人都知道,用不了太久,世上就再无皇后了。
而晋王一下子被贬为庶民,再不是大雍的亲王,失了往日的风光荣耀,活着也是生不如死。
祁王倒是没一撸到底,而是从亲王爵降成了郡王,这还是建兴帝看在他掺合不多,最重要的是腿残了后,才网开一面,给他保留了几分体面。
饶是如此,祁王也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据说整日在府里喝酒,喝的浑浑噩噩,颓唐狼狈的像街边的叫花子。
至此,成年出宫开府封王的皇子,一下子废了三个。
只剩下个齐王,还远在北疆,以后咋样尚未可知。
那些想要从龙之功,早早站队的朝臣们茫然了,像是一下子失去了方向。
也有快速反应过来的,把目光转向了其他皇子,尤其是年幼的几个,忽然变得炙手可热起来。
一方唱罢,另一方登场,京城永不缺少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