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不能传出去。传出去的话,胡家就死定了,古尚书那边怎么交代?古小姐可是尚书大人的掌中宝。
回去之后,孟司忱沉声交代,“容秋,这件事任何人都不能说出去。”若是说出去,他还没入仕就得罪古尚书了。
“是。”容秋鲜少看到孟举人这样严肃的表情,“那您要先休息吗?我今晚守夜。”
“好。”
孟司忱点头,回去关上门。
这个古小姐什么心思孟司忱怎么可能不知?此人深夜过来,又是他喝多的时候,怕是想要...
他不是自恋,而是除这个理由之外,他找不到任何借口来解释这样的事情。
在胡兄面前故作不知,也是让彼此都好做人,以后还要见面的。
今夜,孟司忱是睡不下,天一亮他就去告辞,回去水榭住。
古小姐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头好疼。”古小姐睁开眼睛时,发现她居然在房间里。猛地坐起来,“我怎么会在此处?”
她昨夜不是跑去找孟司忱吗?
听说孟司忱也喝醉了,她就想能不能把生米做成熟饭。
到时候,那个云素还有什么脸面在她面前耀武扬威?这些年,她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
只是,她跑过去了,怎么会突然在房中清醒过来?
“你可算是醒了。”胡欣松口气,“昨夜你怎么喝醉酒在胡闹,跑着出去还撞到后背,我怎么都拦不住你。”
“我喝醉在胡闹?”古小姐想仔细想怎么回事,可浑身都很疼想不起来什么,“真的吗?我怎么想不起来。”
听到古小姐说想不起来,心下松口气。
“可不是,我与母亲两个人都按不住你。昨夜你真的太高兴了,喝的太多。”胡欣端过去一碗中药,“你赶紧喝点解酒茶,缓缓。是不是恶心想吐?”
“是,有点不舒服。”
古小姐摸摸后脖子,“嘶~~”摸到这里就疼得很。
“可不是会疼嘛。”胡欣叹气,“你昨夜发酒疯磕到柱子了,大夫过来看说没什么大碍,吓死我们了。”
这话总觉得不对劲,但古小姐就是想不起来怎么回事儿。
头疼也只当是昨夜喝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