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小田偷乐，趁机吓唬白飞：“逍遥宗不问出路，虽然你是乡村野狐一枚，但还是灵仙堂堂主！”

唉……

白飞难掩失望之色，小脑袋耷拉下来，内心乱做一团。

喵星是玄猫，山海是天犬，全都有出身不说，标签还是忠诚。

想想，都挺自卑！

“小天狐若没有太多杂念，此时九条尾巴都该长出来了。”

玄通真人呵呵一笑。

唉！

又是一声长叹，白飞有气无力道：“现在是四个，一个比一个小，跟扇子似的，我都不好意思现原形。”

啥？！

说着，白飞的身体猛地支棱起来，惊喜的声音都在发颤：“师父，天狐是谁？是我吗，是不是啊？”

玄通真人笑而不语，等同于默认了。

“谢谢师父！”

白飞喜极而泣，跳到地上，拱着小爪子不停行礼。

太注重名利了，牛小田对此嗤之以鼻，不耐烦道：“秀化冰凤时，都没你这个模样，丢不丢人啊！”

“老大，这是荣誉之战！”白飞振振有词：“面子有时候，真的很重要！”

有白飞胡闹一通，牛小田一直紧绷的神经也渐渐放松下来，笑声也开始增多。

“师父，当年为啥要追杀奇灵啊？”

白飞好奇打听，见牛小田眉头锁成个大疙瘩，连忙自打嘴巴：“是灵王，灵王！”

玄通真人瞥了牛小田一眼，还是将其那段陈年往事。

奇灵身份尴尬，天地孕育却是自身不足，高不成低不就，行为处事也格外敏感，性格乖张且记仇。

当年的混元惹下风流债，奇灵不屑追杀，足有八世之久。

“真有毅力。”

白飞唏嘘不已，言外之意，到了老大就是第九世了。

“小田决不能为奇灵所害，所以处处阻挠，避免她行冲动之举，犯下无可挽回的过错。”提起往昔，玄通真人露出罕见的心悸之色，“直到小田此世，奇灵戾气尽消，为师方能放心离开。”

“师父，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