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兽人因各种各样的原因叛离部落,以劫道为生,但他们向来盯着中小型商队,下手残忍,截杀后抛尸路旁并不少见。
司空见惯的商队成员在走道时往往视若无睹。
知晓这些基本情况的三人慢悠悠地下车,凑上前。
绕到倒地之人正面时,可以看到这是一位雌性白毛狼人。她穿着黑袍,遍体鳞伤,从黑袍破口处可以看到一些深浅不一的创口,已经止血。
她还有微弱的鼻息。
康拉德有心想救人,但手足无措,只能求助于几人:“这该怎么办?”
放在以往,蔚渺绝对不会多瞥她一眼,爱管闲事不是她的习惯,而且容易给自己招来陌生的麻烦。
但耐不住康拉德一定要救,为了他心目中的形象,蔚渺和其他两位简单商量了几句,合力把她抬上车。
收到蔚渺的指示后,车队再次出发。
原本就狭小的后厢现在多了一位躺着的病患,更挤了。
“接下来该怎么办?”康拉德看着轮廓柔和的狼人少女,一脸担忧。
“听天由命了。”狐狸叹了一口气,“别担心,兽人的自愈力很强,只要不死都能醒来。”
一旁,高壮二号的手探向腰间的布囊袋,却被紧挨着的缺耳五号按住。
她朝他微微摇了摇头。
高壮二号一脸怪异,欲言又止。
常年在外奔波的兔头人战士通常随身携带药囊,有备无患。
明明可以拿出一些草药救人,为什么没人提?
这正是二号迷惑的地方。
蔚渺注意到了他们两人的动作,微微点头对缺耳五号表示赞赏。
他们之所以冷眼旁观,没有任何施救的意思,无非是这位狼人少女来历蹊跷。
于是,车上的氛围分外诡异。康拉德脸上掩饰不住的担忧,与几人的冷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