铫期说道:“史书中无从得知。”
朱桢便说道:“实际上霍去病是死于瘟疫,匈奴人用心狠毒,知霍去病率军攻来,便将病死的猪样投入水中,污染了水源,待霍去病喝水后便染病。”
铫期叹气道:“可是,杨大人这么做,实在是太过狠毒了。”
朱桢却说道:“这就是战争,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另一边,正在刘秀大军仔细操练,正准备再一次对迟昭平用兵的时候,疫病却悄然的袭击了大营。
起初只是一小队的士兵染病,出现的症状不过是头痛和发烧,便找来了军医来治疗,不过可惜的是,军医不但没有将士兵们的病治好,还将疫病传播了出去。
疫病传播得极快,水、空气都能成为传播的途径,只要一个军营的士兵染上了疫病,第二天,隔壁军营的士兵也会感染上疫病。
当刘秀意识到失态的严重性的时候已经太迟了,而且这种疫病,军医束手无策。
在战场上,刘秀很清楚疫病的来临对己方意味着什么,他立即下达了紧急命令,将所有的染上疫病的士兵隔离起来,对外界封锁消息,继续操兵练马。
虽然在刘秀的严命下,疫病得到了有效的控制,但是刘秀大军却怎么也找不出疫病产生的原因,于是也根本无法根治疫病,眼看着战力在一天天损耗,刘秀也焦急如焚。
不过在短时间内一统天下的大好机会,刘秀并不想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刘秀又以刘喜为水军指挥,冯异为副指挥,臧宫、刘植、卓茂、李通等将均随军出征,刘秀命‘祭遵’坐镇乌林本寨,等着水军胜利的消息。
既然刘秀心意已决,众臣们便没有办法阻止,也就只有随他了,刘秀大军命大军开拔,全面进攻迟昭平,一路上小心谨慎。
当然迟昭平水军明显比刘秀大军的船要快,迅速的靠近了刘秀大军的主船。
刘喜大叫道:“陛下小心,这些船上藏着火油。”
上一次水师惨败,刘喜一直心有余悸,而此时窦融凑了过来说道:“陛下,依微臣之见,还是早些撤离的好。”
刘秀奇怪说道:“窦融何出此言?”
窦融说道:“微臣总觉得蹊跷,却也说不出来为何。”
刘秀正愤愤间,忽然有士兵来报,说在迟昭平水军营寨中发现了奇怪的东西。
刘秀将东西递给窦融,问道:“窦融,可知这是何物?”
窦融也拿到鼻前一嗅,说道:“这似乎是炼丹用的硝石。”
刘秀奇问道:“窦融,是陷阱吗?”
窦融思考以后,大惊,说道:“请立即下令撤军!”
正在窦融焦急如焚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了一声猛烈的爆炸之声!
窦融望天而叹,说道:“天亡吾也!”
窦融万万没有想到,以硝石、雄黄、木炭等物混合,竟有如此猛烈的效果。
这一次,刘秀的心脏仿佛被重锤击中,彻底陷入了呆滞。
四周,是同伴们倒下的身影,他们的眼中还残留着不甘与惊愕,鲜血如同溪流般在战场上蔓延,将这片土地染成了刺目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