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少夫人抱到亭子里去,让人把画架子拿过去,我们在那里坐坐。”
九欢要抱,顾若曦忙站起身来:
“我腿没那么疼了,我慢慢走。”
九欢就扶着她慢慢走。
南宫煜看着两个女人离开,留下自己面对着南宫肃,正要叫青衣他们来时,就听南宫肃又说道:
“煜儿,那三王爷那边怎么办?”
他从知道斩刈手起,就一直把这事放在心上。
南宫煜想了一下说道:
“先别管,且看着吧,不过最近你可以请假不上朝,皇上也知道咱们家的这些破烂事,你就借口祖母生病了吧。”
南宫侯爷抬头看看儿子,他很想说,这糟心的侯府,他待着不如上朝呢。
但想了想还是说道:
“好,那我请几天假,可是你舅上朝了啊,我……”
他又想到了大舅哥现在可是要上朝的,自己要是没在朝堂上,大舅哥不会更以为自己连公务都不理了吧?
南宫煜道:
“他上不上朝与你也没多大关系。”
也是,他们一个文,一个武,尿不到一个壶里。反正下次大舅哥说什么,自己就说是听了煜儿的话吧。
这事有了个定论,找不到理由再留下来,侧头看向那边的六角亭里。
谢清柔和顾若曦都是喜笑颜开的在那边说话,看到清秋她们把画架子搬来,南宫肃以为是谢清柔要作画了。
他虽说不知道谢清柔不吃笋,但知道谢清柔很会画画。
至今他的书房里挂的那幅将军上马图,就是当年定亲后的一个生辰,谢清柔画好了让人给送到边城去的。
当时收到画时,也曾心情荡漾的。
他看得出来,那画出来的将军像他。而且,当时父亲身边的一个谋士看了图后连连称赞:
“清平居士的画万金难求,没想到谢家送来这画给你。这可是珍宝啊。”
那时他才知道,清平居士的画,传出来的只有三幅,有两幅都在皇太后的手上,还有一封据说在太傅的手上。
那谋士说有人出万金找清平居士,但都没找出来,此人不恋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