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诸臻亮闻言一怒。
那南宫肃,他是看不上的,虽说是个侯爷,却没有他爹的那种气势。
而且,来家里吃饭,还是得坐在自己的下首,他是自己的女婿啊。
虽说诸心兰是自己的女儿,但在诸臻亮的规矩里,诸心兰做的就是小妾。
一个侯爷为了一个小妾,到自己这里来还低声下气的。这让诸臻亮看不起。
当然,要是侯爷知道这位他当岳家敬重,又当舅舅尊敬的诸大人是这样看他的,不知道会怎么想。
但现在,那个一直孝敬着自己的人,敢扣下自己的妻子。这就是大逆不道!
诸臻亮一怒,看向儿子:
“你细细说来,是何事?你娘不在家待着去侯府做什么?”
诸三爷知道自家老爷子并没管外面的什么事,可能连那天花轿错了的事都不知道。
于是,他把他所知道的一些事,加上他的一些推测,再把诸家在这件事中说得很是委屈。一一说给了诸臻亮听。
听得诸臻亮怒火中烧:
“他敢!竖子!不说看在兰儿的面上,你娘也是他舅母,他敢扣下!”
“爹,不是人家敢不敢的事,人家已经扣下了,而且人家现在还要我们拿钱去赎人。”
说着就把书棋说的那番话加油添醋的说了一通。果然,诸侍郎更是火冒三丈:
“来人,备车,我要亲自去侯府。”
诸侍郎平时一般是不进侯府的。
他这个人很奇怪,吃着侯府的,穿着侯府的,倚仗着侯府,但却总是想让世人看出来,他避着嫌呢。
所以,这么多年来,他亲自上侯府的时候,少之又少。上一次进侯府,还是老侯夫人六十大寿。
他作为娘家兄弟,这是该坐在上位的。自然应该来。
这种人的性子就是那种又当又立的那种人。但现在,他气急了,准备去找南宫肃了。
诸三爷忙把父亲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