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想自己的人查出来的一些东西,南宫煊皱起了眉头。
南宫煜与这位宁郡王的关系自然没有与梁轩文好,但平时还算是能坐下来一起吃饭的朋友:
“倒是南宫煊的不是了,只是他回府时,手掌骨全碎了,后来没办法,就只能截肢了。现在正在家里养伤。”
“我父亲和母亲也因为这事,专门到贵王府道歉来着,但三王爷不见我爹,倒是显得我们诚意不足了,我在这里,再代南宫家道个歉。”
“这两天,南宫煊好一些了,我爹才问出来,可是按他的说法,与刚才宁郡王的说法,就完全相反。”
南宫煜还是想把这事说个清楚。
而且他早在进包间坐下来的时候,就通过敲打桌子向墨衣他们下了命令。
宁郡王在这里,那么伤了南宫煊的那个人在不在这里?让他们注意查看跟着宁郡王进来的有身手的人。
宁郡王听了南宫煜的话,怒气一冲,瞪着南宫煜道:
“你不信我却信那个烂泥?”
南宫煜拿杯一举:
“不是不信你,也没有完全信那个烂泥,你们难道没发现这中间有问题么?”
南宫煜遥敬一下,算是安抚一下宁郡王的脾气:
“你想想,你认为的是那外面的黑衣人是要杀他,他同样以为是要杀你,所以才被牵连了。”
“毕竟,你是郡王,他是个什么身份,难道那楼子里的人不清楚么?”
“而相对来说,你们俩坐在同一间屋子里,有杀手来了,你说,最大可能是杀他一个烂泥还是杀你?”
宁郡王脸色一僵道:
“那天我是先到楼子里的,他明明后来,他来了,那些人才趴在窗外的另一家的屋顶。”
“当时我就觉得他们是跟着南宫煊来的。因为他们的眼神一直盯的是南宫煊。”
“我还以为是你那糊涂爹把家要交给他管了。所以还给他派了暗卫?可是后来我发现,人家的箭头是在对着他。”
“我中的那一下,真的是冤得很,我俩正在骂架,我气不过,就这样站了起来,脚站在凳子上俯身这样骂过去,他却往后退了一步。”